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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恍然大悟,“我去,经纪人啊,不就是交易员吗!俗!市侩!”
胖、俗,是老牛最听不得的字眼。果然,老牛原地就爆炸了,“你有文化,我问你市侩俩字儿怎么写你知道吗?装什么装!我俗,但我有钱。你高雅?这一晚上我是听明白了,就这一屋子人,你们那破音乐,就一个字!穷!穷得连冈本都用不起,还想约姑娘那种!”
老牛迅速被群殴,我赶紧去挡啊。郝泽宇本来还要劝,结果他也急了,“女人你们也打!”哪儿有女人?哦,才回味过来,我是女人。
半小时后,我们仨扶着出来。还好都是艺术家,不经常锻炼,小时候估计也很少打架,虽然他们人多,但也不看我们仨是谁。老牛,一个二百多斤的东北籍胖子,体型占优势。郝泽宇,一个打小不好好学习,瞎胡混的东北籍艺校生,经验占优势。福子,我,北京土著大胖妞儿,初中时铅球校纪录保持者,技术占优势。
郝泽宇扶着我俩,“这群犊子!以后不跟他们玩了。”太棒了,还真怕郝泽宇被艺术得羽化归西了。
老牛看身上的山本耀司被撕坏了,心疼,“五千多呢!”
“我给你买!”郝泽宇特大气。
老牛鼻子哼气,“你给我买,这阵子你一分钱都不赚,拿什么买?”
郝泽宇笑,“你现在给我安排饭局!我现在就傍富婆去!”
“少忽悠我!我真现在就安排!”
“你安排我就去,谁不去谁狗癞子!”
都这么晚了,一个大概没完成业绩的健身房销售过来发传单,“先生小姐,要健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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