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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热乎乎的,“你是我的人。”已经很久没男人这么跟我说了。啊,爱郝泽宇!我要成为他的脑残粉!
下一场通告是拍宠物杂志封面,为了增加气势,老牛更是斥巨资租了保姆车。
我坐在车里,跟郝泽宇后援会的会长在微信里交流,上回转发微博送十张签名照,五张没送出去,剩下五张全是我俩的小号抽中,会长正忧愁怎么办呢。
突然,她发过来一顿叹号,“滕子君死了!”
“谁?”我回。
“选秀时跟他组cp那女孩啊,他俩关系特好!”
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人。我上网查新闻:“艺人滕子君在上海坠楼身亡。”
我看看郝泽宇,他正噘着嘴吐烟圈呢。我叫他:“小宇。”他往我脸上吐一个烟圈,特幼稚。
“滕子君你熟吗?”
“老滕啊,怎么了?”
“她好像死了。”
他作势要扇我巴掌,“别瞎说,我死了她都不能死。”
郝泽宇见我没说话,脸色一变,赶紧翻手机。我们仨人都扎在自己的手机里看新闻,老牛看完新闻,冒出一句,“抑郁症啊。”
郝泽宇突然笑了,像说一件好笑的事情,“跳楼多疼啊,老滕你真舍得。”
我带郝泽宇之前,曾经上网做过关于他的功课,寒武纪一样久远的娱乐新闻里,出现过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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