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如如常,好像每个人都很幸福,唯独骆沧凓自己,一个人被困着,他年轻时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到了晚年,深藏在心里的不满与狭隘鱼贯而出。
骆溪友和邱翡之来看他,只有拒之门外的分,他自己也知道不对,就是放不下面子,人来了不是给脸色就是轰人走,其余人不懂,只当爷爷和孙子闹小别扭。
骆沧凓不健康的生活方式持续几年,身体状态已然低于亚健康。
齐何和林缇也已经修成正果,两个人没事就拌嘴,而他们只有看着的份,倒不是日常没有幸福可言,而是当一个阻力的出现,必定使一部分的东西残缺。
一个迟暮之人的权威已经不足挂齿,他们却想得到骆沧凓的认可。
他们少之又少去看望骆沧凓,直到病讯来临,他们看见骆沧凓最后一面。
然后又参加了他的葬礼。
接着一切尘埃落定。
骆溪友已经不能准确描述他的感受,只感觉到手凉脚凉,脸上的血液也不流通,他没有想哭的冲动,好像整个人在麻木,也好像自己对此事一点都不关心。
骆希礼让他抱着遗像,骆溪友也只是照做。
骆沧凓原本可以活得更长,可自发了火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寝,他的病因是胃病,晚年也不愿意治疗,最后死在病床上。
他一生爱过两个人。
他爱的人都是二月份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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