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除了每个月固定汇来为数可观的生活费和零用钱大概他们是以自己本身的奢侈开销为基准,才计算出那种足够应付普通一家五口基本支出的数目之外,那一对不小心把她制造出来的男女就不曾再来探望过她了,甚至连通电话也没有。也许他们彼此都认为对方会去探望女儿,自己就不必再“多事”了。
不过,老实说,想到终于不必再躲在棉被窝里听著他们吵架的声音发抖了,她还真是松了一大口气。
然而,小舞的灾难似乎并非到此为止,因为那个接手照料她的女人是个超级严肃的老古板,或许责任心是满满的一箩筐没错啦!但是,其中却连一丁点残渣爱心都没有,认真研究起来,老处女还有点变态的样子呢!
她不但非常严厉的依照“责骂是应该,体罚是必须”的钢板原则来“教导”小舞,闲问无事吼两句是小事,一个看不顺眼甩两个耳光也不算什么,学校成绩没有达到标准就罚小舞跪上大半天更是家常便饭。
没事还挑剔小舞眼神不正或说话不妥,要不就说小舞那个行为不可、这个动作不够谨慎,好乘机来个“纠正训练”这些都是她的拿手好戏。而且,明知道小舞的脑袋瓜子不甚灵光,却硬是不准小舞去补习,好似故意让小舞拿回见不得人的成绩单以便借题发挥似的。
于是,她的鸵鸟功夫更精进了,也所以,当她刚考上青阳五专不久,老处女因车祸去世时,她同样也松了一口气。
未几,父亲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小舞提心吊胆的瞅著父亲,担心父亲要她搬去和他一起住,但是
“我已经把这楝房子过户在你名下了。”父亲语气冷漠地告诉她。
耶?为什么?一时讶然不已的小舞茫然不解地看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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