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砚竹点点头,继续更衣。
“两个月内,我会让全京城的人都来看过我的戏”
“咦?为什么?”满儿再次脱口问,可一见他又怒眼冲冲地瞪过来,赶紧又改口道:“啊!对,对,得让全京城的人都来看过你的戏,对,一定得这样,非得这样不可!”但是
为什么非得这样不可?
懊死!她那时候究竟还说了些什么呢?
“可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变心了,嫌她碍事了吗?
金砚竹再一次停下穿衣的动作,可这回他两眼并没有看她,而是盯住拎在手上的马褂。
“去年四月底”
“嗯?”
“我就不在京里了”
“欸!”
“直到七月中,我才自西宁回来。”
傻了半晌,终于把这些字眼完全消化完毕之后,满儿才蓦而跳将起来。
“你是说你是说那完全是那个混蛋皇上搞的鬼?”
金砚竹不语,兀自穿上马褂,再坐下去换靴子。
“可恶,害我白流了好几桶盐水!”满儿咬牙切齿地低咒再大骂“还有,这也要怪你,为什么到西宁去不通知我一声?”
金砚竹依然不吭声,穿好靴子后,他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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