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对于这种状况,墨劲竹还真是相当头大。他不晓得劝过她多少回了,可她却依然故我,人家就是碰不得她、惊不得她,否则,她肯定会马上反过来吓得人家三魂七魄先去了一半。
之前上西宁行婚礼时,她当然也是尖叫连连,可当时他还以为她不过是太过胆怯,极怕生人而已。尔后,当他通盘知晓八年前那件事的经过,他终于了解到,她究竟有多么害怕与人之间的接触。
可直到这会儿,明明已相处十年,又是那么友善爱护她的熟人,她依然是碰不得、触不得也,他才真正明白实际的状况到底有多严重。
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
他的责任虽然只是尽心尽力地好好保护她、照顾她,不让她遭受到任何悲伤或危险,但要是哪天她回去拜见亲爹时,还没感动得痛哭流涕,就先把她亲爹吓得半死,这样难道不是他的责任吗?
不是才怪!
那他又该如何才能预防此种“人伦惨剧”发生呢?
就在墨劲竹左右烦恼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天山北口前的大草原上突然来了一个出人意料之外的人物,这个人物一出现,马上看痴了所有的人。
“三姑爷?”
“哎呀呀!君陶,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呀!”虽然是大冷天,却依然是一身雪白的长儒衫,俊美无双的饶逸风优雅地摇着摺扇,一摇三摆地从那些呆立的畏兀儿族人中潇洒地穿行而来。“看你气色不错,敢情乘机吃了不少天山雪莲子了,有没有留点给三姑爷我呀?”
沈君陶噗哧失笑。“有啊!三姑爷,一大箩筐呢!怕不吃得您拉上三天三夜的肚子了!”
所谓的臭味相投,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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