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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句话不但免了涅剌古族这回的苦差事,甚至免了往后轮值带领辽帝狩猎的苦恼,莫怪嘉珲一宣布结果,整个村寨里霎时欢声震天,直呼酋长夫人英明又伟大。
“这样你们就不会怪我长得太丑为族里惹来麻烦了吧?”
四个男人的欢笑霎时又变苦笑。
到现在她还在说这种话!
正叹息间,雪花又飘然落下,嘉珲忙将琥珀推回屋里,自己跟在后面,达春忙追进去。
“嘉珲,劾里钵在问说你是不是会恼怒很久?还问他要如何你才能消气?”
两道浓眉又打起架来“他又想干什么?”嘉珲不悦地问。
“不太清楚,好像是跋黑的问题,还有呼雅部的问题。”
“唔”嘉珲抚着下巴沉吟。“辽帝决定要上哪儿?”
“大鱼泺,温都部负责。”
“那就请他在辽帝出发后,得空上我们这儿来一趟吧!”
整个漫长的寒冬里,琥珀几乎随时都窝在嘉珲的怀抱里,无论是吃饭、看书、做女红,或者是教他识字,仿佛那就是她的专属宝座,没有他,她就不知道该如何安排自己了。
而嘉珲也始终很有耐心地充当她的座椅,给她温暖,给她舒适,是帮助她度过这个寒冬,也是在享受拥有她的满足感与另一种说不出的柔情,一种非常奇妙丰盈的感觉,使他逐渐体会到她对他的重要性。
“嘉珲夫君。”放下缝纫一半的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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