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实说,这种戏谑式的方法实在让人兴不起什么希望,甚至非常可笑,她也只不过姑且试试看而已,没有想到
“住住手!”
只两个字,桑念竹便吓得差点跳起来,惊骇的视线回过去,于培勋的眼睛并没有张开,但他的嘴巴好像在蠕动。
“勋?”
“该该死!是我那混混蛋老爸告告诉你,我那里那里最怕痒的吗?真可可恶!我我看见的明明明是公公主吻醒睡睡王子的说”
“臭老爸,你儿子这么可怜,你居然要小竹来呵我痒!”
罢拆掉石膏的于培勋靠在床头,脸上的肿胀起码已经消褪九成以上,不过仍有些红红蓝蓝的东西残留下来,看上去好像小丑的妆没有擦干净似的,他一边恨恨地咒骂,一边试著要支使自己的左手和右脚,可是它们好像不太听话。
“见鬼,这到底是不是我的手脚啊?”
“勋,你还没拆线,先不要动得太厉害吧!”桑念竹担忧地低劝。
“不要动得太厉害?”于培勋自嘲地哈哈两声。“等我能动了,你再来跟我说这句话。”
稳坐病床边的椅子上,于司谶摇摇头。“小弟,你实在很嚣张喔!”
“哼哼,老爸,你才没良心呢!”他指的是呵痒的事。
“你好诈!”于司谶指的是儿子设计老爸来帮忙的事。
“学你的啰!”
“你就那么笃定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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