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他苍白的脸上隐约可见几分病态的青紫色,就好像活人的膜下面已经透出腐败的血肉。头发杂乱油腻,因为长期酗酒而口气浓重,大约在做送货员,房门背后挂着一件发灰的硬邦邦的制服马甲。
提起于森雨和女儿的事情,男人并没有太多变化,神情里透着漠然与麻木。
家里破旧的衣服堆满了本就狭窄的沙发,地上随处可见餐巾纸团和各种看不出原貌的垃圾,角落里堆着没有收拾的各种泡面碗,这间狭窄的一居室里面几乎成了一个巨大的垃圾箱,而面前这个憔悴的男人,也是被丢在垃圾箱的垃圾之一。
在听完几人来意之后,于森雨的丈夫何刚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懂邪祟那些东西,但是肯定不是她,她不可能变成邪祟的。”
三人面面相觑,眼神中都透出几分疲倦。
“理由呢?”
何刚揉了揉裤面,混混沌沌的眼神不知飘向何处:“理由?没什么理由,她不是那种人。”
这回答听得三个人有点意外,甚至于有些荒谬:“何先生,我很理解您的心情。但是这个邪祟……他的诞生不是由人的主观意志决定的。”
何刚打断了冯夜郎的解释:“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冯夜郎被这车轱辘似连轴的话弄得有点烦闷:“恕我冒昧直言,您的前妻于森雨在失去女儿之后选择放弃了自己的生命,这一个行为看起来情感是的确比较强烈的。强烈的情感容易滋生邪祟,这个没有什么对和错,它只是一个规律。”
何刚沉默了很久,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当时她自杀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们谈了很多,关于念念,还有我们的关系……她不是那种出了事情之后要死要活的人,我们找了念念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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