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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铄成这才仿佛忽然找回声音似的,就好像刚刚的话题不曾发生一般:“等一下,这人的确是个不安定的学生,但是您可能漏了些……”他话头至此,忽然卡在了喉咙里面,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极其狡猾地笑了笑。
雪猊回过头:“什么?”
“不,没什么。”马铄成理了理衣领,妥帖又得体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