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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屋内的灯光,才发现他的发丝凌乱,脸蛋也灰扑扑的一片,像只在外面疯玩了一圈脏兮兮的小花猫,只有那双眼睛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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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遇只拉过他的手,把玉串又戴回那清瘦的手腕上,“不是答应过不会取下这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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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吹了一阵子冷风,手腕有些凉,那炽热的白脂玉珠烫得他一哆嗦,听见这话,头埋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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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小小的,细若蚊蝇,带着不自觉的卖乖示好,“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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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总是这样,一犯错时就装可怜扮无辜,哄人时一套又一套的,断定了他舍不得对他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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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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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遇的目光落在那截伶仃脚踝上,脚掌也小小的,陷在羊毛地毯间,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黛青血管若隐若现,感受到他的目光,花苞似的足尖蜷缩得更厉害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