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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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目光交锋片刻，雷耀扬沉默地脱下衬衫，转过身，程悦心倒吸一口冷气，背部肌肉红肿发亮，边缘已经开始发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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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抱她走时挨了一铁棍，当时没觉得，此刻钝痛正顺着脊椎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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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上没有其他医疗用品，只能简单帮他消毒，利用酒精活血化瘀，消毒棉触碰伤口的瞬问，她感觉到他背部肌肉绷紧如铁，但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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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早说？“程悦心放轻动作，声音却不自觉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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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时肾上腺素会掩盖疼痛。“雷耀扬的声音异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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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突然用力按了一下伤口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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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耀扬肌肉猛地收缩，却只发出一声闷哼：职业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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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痛觉神经反应。程悦心贴上防水敷料，嘴角微扬，确认没有神经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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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耀扬低笑，胸腔的震动通过棉花传递到她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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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用专业术语包装的关心让两人之间的空气微妙地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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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线电突然发出沙沙杂音，像生锈的齿轮在空舱里碾过，雷耀扬放驾驶台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接起不到十秒，沉声道：“你同加仔走后巷，货柜在荃湾货运站，蓝帆布盖着的四十尺柜……对，就藏在海关暂扣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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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听见“海关”二字指尖眼神看向雷耀扬，他挂断电话转身时带起的海风卷着威士忌残香，他低头看她：“洪兴上个月从公海拖回来的叁个货柜‘电子元件’，报关单上盖着海关缉私科的蓝章。洪兴把走私货混进扣押物资，再花钱让海关‘漏登’几箱，最危险的证物柜，反而没人会开箱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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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望着他眼底翻涌的冷光，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短信，雷耀扬看完短信后露出得逞的笑容，“洪兴的人今晚清场，海关明早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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