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持枪证

的声音，雷耀扬回头时眼底已凝着冷肃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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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行动，可能不回去。”指腹擦过她耳垂时带起细微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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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点点头，在他走远后发动车子，引擎声在街角碾碎夜色，程悦心从后视镜里瞥见扎马尾的女队员，在与她视线相撞时，那道目光夹着审视的锋芒扫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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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电子钟跳向十二点十分，雷耀扬的钥匙终于拧动锁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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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从法律条文中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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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男人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颗粒感，肩头还沾着午夜的雾气，她闻到他身上混着烟草和硝烟味的独特气息，这是每次行动后都散不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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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耀扬右手下意识去解在腰间枪套，每天回来第一件事，要把配枪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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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从房间出来时，已卸去了腰间的装备，仅着白衬衫和黑西裤，袖口挽起两寸，白衬衫下隐约透出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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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街角看到的那位马尾警花，是新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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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重案组调过来的，”他漫不经心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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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盯着他衬衫第二颗纽扣，那里有块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口红印，艳红的色调与今晚街角那个亮片裙女人的唇彩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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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笑出声，指尖抚过那处痕迹：“雷督察这么受女人欢迎，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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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耀扬解皮带的动作顿在半空，“又吃醋？”他忽然逼近，白衬衫领口敞得更低，露出锁骨下方那颗暗红咬痕，程悦心伸手按住他胸口，指尖触到衬衫下硬质的警员证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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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合法持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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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雷耀扬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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