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甩在我的脸颊上。
他的手却定在了空中,让他呲目欲裂。
我退后了两步,手掌上的白玉轮不断转动。
这些年来,我收到的关于亲生父亲的性骚扰,不计其数,包括但不限于直接闯入我的房间,妄图看我洗澡,拿走我的换洗衣物,理由也是冠冕堂皇的很,我都懒得听了。
他还会莫名其妙荡妇羞辱我,说我这个婊子一定是臭逼、烂逼,故意往我身上泼血,让我在祭坛前当众换衣服。
当然了,他从来没有成功过,因为我是白玉轮的主人,旁边还有决绝的叶正仪。
前几年,于我的母亲离世后,他愈发肆意妄为,动不动就要坐在我的床上,在我旁边赤裸的和其他人性交,在我没有白玉轮之前,我能活着,全靠我的哥哥。
“爸爸,真可惜啊,白玉轮的主人是我,不是你期盼的正仪,你期盼他有锦绣高歌的人生,坐稳你的城主之位,终究是一场飞灰。”我戏谑地说。
说起来,我的一生真是倒霉透了,叶正仪并不是我同父同母的哥哥,他是我的表哥,我的父亲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独生女儿,这些年来,他还抱有期盼,希望再有个亲生儿子,继承他城主的位置。
按说这个情况,作为母亲应该是什么反应?
我认为我勾引了她的丈夫。父亲送我一件苹果红的外衫,都会让她嫉妒到对我乱发脾气,死死掐住我的肩膀,声嘶力竭地哭喊,让我把她的男人还给她,然后跑到父亲面前大闹一场。
我有什么东西,她都必须有,不然所有人都要承担她恐怖的情绪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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