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情、恩情。同根同源的鲜血在身内涌动,相似的成长环境,我很多时候能洞悉到叶正仪深处的想法,就像心灵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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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柳元贞并不能给我这种感觉,他只是面容相似,不神似,也没有叶正仪的言行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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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错误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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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息着,却不能从叶正仪给的照顾里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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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我的身体恢复许多,柳元贞帮我收拾了东西,继而跟着我去了一家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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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有点冷冷清清的,分上中下叁层,设有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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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我曾来过这里,周围还有其他做买卖的商铺,可今日一瞧,竟换了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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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贞做人做事,从来不会多问,比如我把他带到酒楼里,他就站在旁边,好像融入了我背后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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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我非常喜欢,自己没有精力向下属说明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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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绝大部分时间里,我并不愿意说话,于人群中显得十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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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叁岁的时候,自己就有这种情况,在学堂里,我能全天只讲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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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幼跟裴扶卿一起长大,两相对比,更能察觉到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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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扶卿十岁就学会系带子,打开需要技巧的瓶瓶罐罐,她会参加学堂组织的玩耍,和众多小朋友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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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都很难做到,直到十六岁左右,自己才能系带子,说出长难字句,老师早发现我肢体不协调,性格算得上孤僻,为此多次询问过我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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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正仪知道这件事,他面对我的困惑,向我解释:“极可能是近亲结婚导致的基因问题,很像阿斯伯格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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