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衡，唯有一号模拟室的实验日记单独交给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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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为止不免需要知会陈斯衡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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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您惯例一周来实验室一次？”陈斯衡的表情精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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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为止反问：“这是惯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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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不是惯例，都是方为止定下的，如今他随意更改，别人也管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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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衡沉默了，镜片后的眼睛看向方为止，不知想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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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为止多少能够猜到陈斯衡此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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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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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中，陈斯衡也不过只是聪明一些的草履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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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玉第一次提交实验报告的时候，方为止正在签一些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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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员提交完实验日志，却没有离开，反而直接坐在了与方为止隔着一张桌子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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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为止含笑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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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玉双手抱臂，靠着椅背，表情多少有些郁闷：“方先生，观察员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我现在出了模拟室，眼前还有些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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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为止放下签字笔，绕过办公桌，停在羿玉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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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影笼罩在羿玉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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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玉眼前一暗，抬眼往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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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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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为止伸手，扶着羿玉靠着的椅背，弯下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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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玉眼神移开了一瞬，然后又强迫自己直视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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