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

;乔湛城的眼中似乎是闪过一丝哀痛，但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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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又像是想要补救什么一般，添了一句话：“季沐熙，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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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沐熙只觉得脑海中像是有一声惊雷乍起，他不可置信，他对乔湛城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小巷中沉默来找他玩的小孩身上，唯独在这一刻，乔湛城和原著中那个偏执狂神经病男主对上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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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沐熙嘴唇抖动了一下：“爱我？在这之前，你有说过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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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日子里乔湛城分明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对自己的喜欢，怎么突然就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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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湛城究竟是爱他，还是爱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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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他也可以——哪怕不是女主，甚至说是不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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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湛城看着他，他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过去无数个夜里，他都想把自己满到近乎要溢出来的爱意尽数说过季沐熙听，他可以说很多，唯独眼下，他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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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季沐熙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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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信任的爱意是一张没有根据的票据，起不到凭证的作用，亦兑换不了丝毫的爱意。这是一朵没了根的花，无所依据，最终只能零落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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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沐熙见他沉默，愈发觉得好笑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道：“让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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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此，”乔湛城声音沙哑，“我已经无法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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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在巧克力里下药的时候，一切都挽回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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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解季沐熙，在查到季沐熙的住址，驱车前往的途中，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在义无反顾地朝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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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再差，他也不能忍受季沐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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