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点啥都得用票。
比如说在国营饭店里吃饭得用粮票,买块布得用布票,买猪肉有肉票,买辆自行车得有工业券。
话说回来,用粮票换烟换酒,得看你跟供销社的人关系到不到位。
像高远这种淘出圈的家伙,搞关系绝对是一把好手。
一个糖油饼啃完,也到家了。
他掏出钥匙开了锁,推门进了屋,先把炉盖子打开,用煤钩子通了通炉渣,坐了一壶水后,才在三抽桌前坐下,拿出政治课本,继续复习。
虽说记忆中那些题目至今清晰地印在脑海里,但高远也不敢肯定,自己的重生会不会引发蝴蝶效应,他不敢赌这辈子的考试题目和上辈子如出一辙。
上辈子他没参加过高考,知道那些考题是因为在图书馆工作时闲着没事情做偶然翻到了考卷,并仔细研究过。
当时他心说,这题目出得也太简单了,我做也能被名校录取。
接下来九天,高远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复习功课中去,题目越做越得心应手。
偶尔还满足一下父亲好为人师的心理,挑选几道难度较高的题目请教一下父亲。
父亲也耐心解答,掰开了揉碎了给他讲解。
就连他的好哥们儿张大龙来找他出去玩,他都拒绝了。
在这种紧张的学习进度中,1977年的高考终于到来了。
12月9号晚上,听了说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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