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领证后,她也拉着孟晚溪的手说身子可以好好调理,没孩子大不了就领养一个,她有孟晚溪这个儿媳就够了。
那时孟晚溪将所有的片酬都入股到了他的公司。
每次去她家,詹芝兰都恨不得将孟晚溪给供起来。
变化是从傅谨修公司的经营起飞开始的,她开始嫌弃孟晚溪没有收入,也不能生孩子。
后来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嘲讽孟晚溪没用,她家那些市侩的亲戚习惯了捧高踩低,为了迎合詹芝兰,各种讽刺挖苦孟晚溪,以此来彰显自己这个婆婆的威严。
结果孟晚溪掀了桌子转身就走,头都没回。
婆媳的关系彻底恶化。
傅谨修从未指责过她半句,她不喜欢去见他亲戚,那就不见了。
好在傅谨修装了摄像头,今天目睹全程,飞快赶回家。
以前他知道母亲不待见孟晚溪,但毕竟他没有在现场听到,就连那个晚上孟晚溪掀了桌子,她没有解释一个字。
如今才知道那些言语像是利刃,往她的心脏上捅了一刀又一刀。
门再次打开,她以为是徐妈。
一抹修长的身影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垂下的眸子映出一双精致的手工男士皮鞋。
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她双手环着膝盖,铺在脑后的发丝有些凌乱。
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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