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们好像穿越了时间,重新找回了当年的意难平。
宋鹤之死的那一场戏孟晚溪很久都没有走出来。
那时候傅谨修察觉到她不对劲,知道她入戏,便千里赶过来陪了她三天。
孟晚溪才从那个角色中走出来。
霍厌折了一支海棠插在了孟晚溪的头上,并落下一吻在她的眉心。
海棠树下,他终于如愿以偿。
吴助很快就将车开来,孟晚溪扶着霍厌上车。
霍厌不太习惯裸着身体在她面前,拿了一条毛毯想要遮住身体。
孟晚溪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用遮,你后面有伤。”
霍厌那张向来淡漠的脸多了一抹羞涩,“失礼了。”
他局促坐在一旁,因为后背有伤不能靠着,因此他身体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
像是一个乖乖的大男孩。
孟晚溪不是不知道他的身材很好,以往哪怕是在床上,霍厌也穿着衣服,她从没有这么直观看过他的身体。
男人的皮肤很白,衣服盖住了他完美的身材,让人觉得他的气质温润如玉。
没想到衣服之下,霍厌的肌肉很有冲击力,那绝不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身材,每一根肌肉线条,每一块肌肉都彰显着绝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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