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的,他不可能这么不小心出意外死了!”
赵家其他人沉默着,并不说话,在挂满白布花圈的灵堂里,像灰色的木桩。
离灵堂两百米开外的地方,围上了警戒线,痕检人员小心翼翼走动着,赵励的尸体就躺在那儿,死不瞑目,和自己女儿遥遥相望。
气氛很沉重,吴漾不得不先去安抚赵缦。
花了两三个小时,赵家人和其他亲戚的笔录做才做完,郑岩将就着在现场开了个短会,汇总目前的信息。
“死者赵励,死亡时间早上五点四十五到六点之间,死因是倒在锄头上划开了颈动脉,导致失血过多。那把锄头就扔在两米外,上面还沾着血。除此之外暂时没发现其他伤口,不过尸体被人移动过,应该是赵家人想要帮忙止血。”
郑岩问:“赵家人说赵励是走路分神不小心摔倒砸到锄头上的?锄头就摆在路上?”
小陈:“据说是他们这边的习俗,送葬的路上要用锄头开路,拿锄头的那个人出力干了一早上没力气了,回去的路上拖着锄头走,赵励就走在他身后。”
“痕检呢?发现了什么?”郑岩又问。
“目前只发现尸体旁边的鞭炮残留,还有烧纸的灰,几个叠在一起的沾血鞋印。人多,还不确定鞋印都是哪些人的。对了,死者口袋里有些黄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谈鸣接上:“死者赵励的父亲赵春生下葬,从昨天下午开始到今天早上,一家人都在忙着跪拜哭灵,凌晨送葬喊山,熬了通宵,赵家人说有可能是他太累了,不小心没踏稳当摔倒的。”
吴漾:“还有一种说法,说是赵励的父亲不舍得这个孝顺儿子,想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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