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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静推门进去,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正抓着校长的袖子哭诉。刘小芳站在一旁,脸色苍白。
"这位同志,"白雅静上前一步,"我是军区医院的白雅静,这次选拔的负责人。"
刘母转向她,眼中带着愤怒:"就是你骗我女儿去边疆的?"
"妈!不是这样的!"刘小芳急得直跺脚。
白雅静微微摇头示意小芳冷静:"大姐,您先别急。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好吗?"
校长趁机脱身:"你们谈,我还有会。"说完就溜出了办公室。
白雅静嘴角抽了抽,暗中摇头,这校长忒不仁义了!
不过也没管他,自己给刘母倒了杯水,耐心地解释了边疆医疗工作的重要性和保障措施。
"说得好听!"刘母抹着眼泪,"我就问一句,白副院长,如果你有女儿,你舍得让她去吗?"
白雅静沉默了片刻:"大姐,我的孩子还很小,他们暂时还没问过我这个问题,所以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回答你都显得很虚假。
但几十年前,我老舅他们的母亲也被问过同样的问题。"
她沉默的拿出来向家的烈士证明给她看,那一张张轻如羽毛的纸,却显得格外的沉重,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她又解开袖口,露出手臂下方一道狰狞的疤痕:"这是在唐州救援时留下的。当我躺在简陋病床上时,我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因为我知道,我的工作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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