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样。”陈大酱掰着手指头:“砸,打,跑。”
陈大酱脑子不好使,上一辈教他的师傅会的不止三样,可到他这就剩下三板斧了。
“你先教我孙儿这三招,然后去街上找个行家,再教个三招。”闻香怡道:“我孙儿要去走江湖,至少得学六招。”
……
温着茶的韩司平手一抖,茶杯就掉地上了。
他旁边的下属立刻就拿出了手巾,想要给韩司平擦一擦,却是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
“不打紧,茶水有点烫,灼了手罢了。你去帮我取点药膏,我要擦一擦。”
手下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只剩下韩司平脸色阴沉。
将袖口端了起来,手腕上戴着一串玉质的珠子,已经有两个开裂,其中一个明显新炸开的,碎片锋利的像是刀子,割破了手上的皮肤。
那条蠢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