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喊来一个怀里抱着个男婴的女人让朱淇喊“妈妈”。
再然后,朱淇就开始了长达十多年的噩梦人生。
她成了家里看孩子的保姆、打扫家务的佣人、后妈心情不顺的出气筒、父亲醉酒后的人肉沙包。
直到十五岁那年,她因为有免费食堂和国家补助金,报考当地的体育技校,跟着老师学了五年乒乓球后又考了乒乓球教练资格证,有了自己生存的能力才算是有了一点喘口气的时间。
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她的教练之路非常坎坷。
没有人会录用一个什么经验都没有且学历很低的教练。
她把心理预期的薪资降低再降低,才进了一家私人乒乓球俱乐部当最低级的教练助理,平日里被教练组们呼来喝去,拿着微薄的薪水24小时全天候。
长时间在外奔波的朱淇,在三十五岁时遇到了醉酒司机出了车祸。
再醒来,她回到了自己六岁的那年。
醉酒的男人一手拿着铁棍一手拽着朱淇的头发,把她从沙发上扯下来要准备开打,耳边是继母尖酸刻薄的咒骂。
“我就打个盹儿的功夫都看不好灶台,给咱儿子炖的鸡汤都糊了!就是个烂皮鬼讨命的货没用的女子,我是短你吃还是短你喝了,这么祸害家里的粮食?!”
这是朱淇前世记忆里自己被打得最严重的一次。
持续两个小时的殴打,她的脚踝被拽脱了臼、肋骨断裂,头上留下一条五厘米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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