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崽子是个女娃娃,早晚都是要嫁人的。
他才是沈家独子,是沈盈儿一母同胞的弟弟,她赚的所有银子都该是他的,怎能便宜了小野种?
冷风呼呼地吹,叫嚣着,直往人骨子里钻。
小家伙儿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看清来人,怯怯地叫了声“舅舅”。
“……”沈富贵垂眸睨着要哭不哭的小娃娃,眼里没有怜惜,全是憎恶与不耐烦。
“这小杂种竟还没死?”
小家伙儿有气无力地摇摇脑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的舅舅,“棠宝不要死,棠宝想娘亲了,娘亲说要棠宝在家乖乖等她回来……”
想娘亲了是吧……
在这么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幼崽面前,沈富贵也懒得装了,他几步冲上去,拎起小团子就去到了院子里。
小棠宝看着院子中央的大浴桶正纳闷儿,沈富贵毫无预兆地、猛地将她扔了进去。
小棠宝扑腾着,刚扒着桶沿儿在水里站好,就对上了沈富贵那双阴毒的眼。
“舅,舅舅……”
“乖,棠宝听舅舅说啊,舅舅费尽心思,设计你娘亲与人通奸,她呀,已经被人装进猪笼沉塘了!”
“沉塘懂吗?就是把人扔进河里,活活,淹死!哈哈哈哈哈哈哈……”沈富贵强压着笑声,肩膀不住地抖动。
下一刻,他用力将棠宝的脑袋往水里按,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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