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这么说的话,陷害三哥的小抄,也是桑淮安准备的吧?”
“必定是他。”喻初晴十分肯定:“幸亏三哥警觉,早做安排!”
喻今歌问:“三哥,你是怎么发现的?真的好险啊!”
被抓到小抄,名声全坏了,这是要跟一辈子的。
“也简单。”喻慕文淡淡一笑,道:“早知桑怀盛会参加较文大会,我便防备着了。在席位坐下后,桑怀盛悄悄把一个册子塞过来,我假装不知。在桑怀盛专注作文时,换成了给小弟准备的医学手札!而那本小抄,后来我压在桑怀盛的桌子底下了。”
“咦!”喻今歌瞬间睁大眼睛:“那你怎么不反过来指控他?”
这一点,喻初晴跟喻慕文的想法基本一致:“没必要。桑怀盛是什么料?是迟早会作死的料,三哥若当场反指控,节外生枝,反而对自己的人情交际不利。”
喻慕文看向她,笑道:“晴晴深得我心,我便是这么想的。不过……”
他来了个转折,捻佛珠的手劲也加大了一些,又道:“陪两位老师用晚膳之时,我略微跟他们提了一下。”
没抓现行,梁祭酒和李司业都不会直接去找桑怀盛,但——
日后被国子监一二把手记在小黑本上了,桑怀盛以后的路只会更难走!
狗要吃屎、人要作死,都是无法阻拦的。
喻今歌哼了一声,道:“桑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么?”
喻初晴眸光一转,没回答,反而高深莫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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