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赶走人家的时候有多轻飘飘的,跑去人家家门口闹事有多畅快,现在回旋镖扎回来,就有多痛!
“我是没办法。”侯夫人叹息,又开始哭了:“你是最清楚的,在你爹面前,他要我怎么做我就只能怎么做!”
喻初晴唇角微不可见一勾:“那他要你杀了我,你也照做?”
她不是不讲理的人。
认回亲生女儿天经地义,她不会因此怀恨在心。
但——
十七年的母女情分、五年的帮扶,竟然丝毫不念旧情,将她赶走!
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某些特定时候,不作为,其实就是作恶。
俗话说为母则刚,这位侯夫人不曾为任何一个子女刚过!
侯夫人:“……”
这回,是彻底说不出来了。
喻初晴没有再说别的,道:“我再去看看桑怀志,叮嘱一下他院里的下人,要如何照看他的伤。”
她便去了桑怀志屋里。
桑怀志又醒了。
屋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小厮,正在给他拿棉帕子塞嘴:“公子,痛你就咬住这帕子,你一定要坚强啊!”
喻初晴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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