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这个问题,此时回过神来,道:“有可能,但也不一定是绝对。”
主要是,他还是有点相信母亲说的。
他们这位母亲性子也许是懦弱了一些,但,很少说假话。
更何况,在这么大的事上说谎!
“你怎么老这样!”桑怀盛怒道:“不管做什么事,二哥总是要表现出来与我们不一样的看法。怎么,显着你的特立独行了是吗?”
桑怀安本来还想心平气和跟他们讲讲道理,听到这话,也生气了:“四弟,你这话说得就有意思了!当初我反对赶走初晴,说可以把她送乡下去养着,即便是养女,将来还可以谈一门对侯府有帮助的婚事。假如你们听了我的,还会有后面的事吗?”
他又看向桑怀民:“永安县主府挂匾那一日,我不是说了,我要去送贺礼、打点关系。哪怕只是哄着初晴也好,把关系修复好了,靠着她救东宫的功劳,以后吃不上肉还能喝点汤。但你们听吗!”
想到自己的聘礼都拿不出来,他冷笑一声,道:“你们不愿意听我的,非要去闹事、想要让她不痛快!折腾到现在这样的结果,怎么,你们是更满意吗?”
父子三人都脸色铁青。
桑文柏怒道:“你怎么说话的!”
主要是,闹事他也有份,是他带的头!
并且,他还挨了庭杖!
桑怀安也是气到了,根本顾不上父亲的威严:“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侯夫人叹息,道:“安儿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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