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容词,像是一把锥子,狠狠扎进了萧景明的心里!
他脸色难看了一些。
如果不是桑雪算计了那一出,他不至于收这么个玩意儿入太子府。
虽然这么长时间来,他一直让手底下的人冷待桑雪、磋磨桑雪。
但有这么个人的存在,即便是厚脸皮再跟喻初晴提想娶她做太子妃,都开不了口了!
许是天黑,桑怀盛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大怒道:“喻初晴,你害死了祖母,还说这种风凉话!”
“风凉话?”喻初晴歪头看去,不疾不徐地反问:“事实胜于雄辩!我可没有上南阳侯府找过半点麻烦,离开你们侯府之后,唯一一次进你家大门,还是去给桑怀志治腿伤,是去做好事、且是侯夫人请我帮忙的!”
“按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作风,我就不该去帮这个忙!”
“老夫人今日来,明面上是要找我帮忙把南阳侯与桑怀民捞出来,但她为何不能进府好好说话?非要跪在这里,难道不是为了道德绑架我?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她的声音依然温和,不愠不火地说:“别说什么死者为大。害人不成自己死了,难道就能掩盖害人的事实吗!”
桑老夫人把自己折腾死了,就能否认她是来永安县主府找麻烦的吗?
当然,世俗不会这样理智。
经过喻初晴这么一说后,围观群众是心里门儿清了。
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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