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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处理完国事后,挺直的肩背稍稍松懈下来,“召净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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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公公:“奴才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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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无过来时,祝蔚煊正在作画,听着他行礼并不搭理,一炷香之后,陛下才放下笔,不咸不淡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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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疮药效果不错,虽然还是疼,但能下地走路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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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召臣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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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没抬头看他,目光落在自己作的画上,越看越不顺眼,“你猜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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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无知道也说:“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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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总算是抬眸睨了过去:“你既然都能猜到朕的梦里有酒香和果香,会不知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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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无还是那句:“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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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又拿起笔,对着画像中邪笑的那张俊脸打了个大大的叉,最后乱涂一气,这才漫不经心道:“不是日日为朕祈福?朕今日起床依旧觉得不适,你可认罪?”\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