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赵驰凛直觉净无没说实话，他直白道：“陛下晨练的靶子，上面贴的是我的脸，靶子如今被扎成刺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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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恨之入骨，何以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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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无：“还有此事？将军莫不是看走眼了？陛下与将军在此之前从未见过，且不说将军离京已有十年，陛下到哪里寻你的画像？且陛下若是不喜将军，又岂会如此明目张胆让将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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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无道理，赵驰凛拧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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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一定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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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是习武之人，视力极佳，能黑夜视物，且不说当时还未入夜，他不可能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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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若是心有疑问，何不直接问陛下，君臣之间还是不要生了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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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陛下是君，我是臣，做臣子的只是不希望陛下对我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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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无：“将军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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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问完后，并不久待，告辞道：“深夜叨扰，改日请净无法师来府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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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无：“等等，有一样东西要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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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见净无法师手中不知何时捏了个镂空金香囊，想也不想就拒绝：“多谢法师美意，只是我从不佩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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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无：“将军不喜欢佩戴这些身外之物，可以放枕头下，此物有凝神的作用，将军近期是不是每每醒来都觉得身体不适，这是因夜间没睡好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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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想到最近自己清早起来的身体状况，不再推辞，接过香囊，“那就多谢净无法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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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无一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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