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陛下跟前单手费力地解着腰带,祝蔚煊拿着剪刀在一旁看了会,最后实在看不过去,放下剪刀,拨开了他的手,“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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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目的达到,乖乖地坐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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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给他解了腰带,脱掉上衣,拿剪刀将布条剪开,伤口很是狰狞,因为伤的深,并未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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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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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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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给他撒上厚厚一层药,动作很轻地给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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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伤刚好,又添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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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月匈前那道伤如今只余下一道浅色痕迹,等再过些日子,应该就会消失,只不过祝蔚煊想到将军以往在战场上,大约也是这样,或许更甚,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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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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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的指尖滑过那道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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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知道他心疼自己,心里甜滋滋的,正色道:“臣其实还是有些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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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垂眸看他,并未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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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得寸进尺:“陛下亲臣一口,臣肯定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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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朕的嘴是灵丹妙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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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比灵丹妙药还厉害,亲一口,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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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拍了拍他的脸:“再敢胡说八道,朕就治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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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右手揽上祝蔚煊的腰,动作有些强势,语气却是恳求:“陛下亲臣一口吧,就算治臣的罪,臣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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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身子被.迫往前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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