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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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不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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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所能知?道的，所能感觉到的东西越来越多，所以塞拉斯越发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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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些之?前不曾流淌的恶意倾泻而出?，怀带着必将崩塌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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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的，所能做的，也只是阻止毁灭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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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你……你们也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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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眼睛注视着湛蓝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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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没等到塞拉斯的回答，兰斯自己就摇了摇头，低头重新抱住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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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略有荒唐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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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猎物在质问猎人为什么要捕杀它们，有些事情本来就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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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漫天神明?，本来就是规则运转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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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斯灵巧地扎好?兰斯的头发，大手落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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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你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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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问题，就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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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斯没有阻止兰斯，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抱着兰斯慢吞吞摸他的脑袋，揉得人差点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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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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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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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他来说?还是有些难得，毕竟他有一段时间没怎么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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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梦到安纳托利亚，也没有梦到塔菲索亚，隐隐约约的，他好?像是在荒原中行走。漫无目的的，没有去向?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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