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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白玉重复了一遍,她哪里还有什么家呢?心中一痛,眼前女人面目就越发可憎,她陡然站起身,冲上前两步抓住她的衣领喝道:“是啊,我家破人亡都拜你和唐俊生所赐,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指摘我?”
那两名捕员没反应过来,白玉动作快且准,整个人的重量都朝着江从芝压去。若不是她,唐俊生说不定也不会有反心,她的爹爹现在说不定已经拿下了粤军,等他回家的时候,一定会给她带陶陶居的雀松粉果。而如今,所有都没有了…
黄熙急忙上前,但白玉已经冲到她身前揪住她的衣领,指关节结结实实地在江从芝咽喉处戳了一下。江从芝咳呛两声,要说她不想白玉好是真的,可桂粤之战可跟她沾不上关系。江从芝忍着疼后退两步稳住身形,哑着嗓子道:“关我什么事?”
而此时黄熙和两个捕员终于将两个女人拉开,一人拉着白玉的一边胳膊往后扯,白玉却毫不在意这些警员如何,只是死死盯着江从芝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暗地里那些盘算,你想和他双宿双飞?下辈子吧!这辈子他就是死了葬在哪也是我姓白的说了算。”
白玉话音刚落,只见从外面又匆匆行来二人,当先一人从未见过,直奔着黄熙走来。身后跟了个人,穿着一身墨色的中山装手持西帽,正是唐文山。唐文山脸色很不好,显然是听到了白玉刚刚说的那番话。白玉也安静了下来,唐俊生对不起白家,但她也同样对不起唐文山。
“我弟弟还没死你就这样咒他?以前白家势大,如今我看是你白家说了算、还是我唐家说了算!”唐文山掷地有声,对着白玉愤愤说道。他太阳穴被气得凸起,一向温和的面目变得有些狰狞,毕竟他哪里能想到这个他处处维护的弟媳竟想要他弟弟性命。
白玉听罢心中一痛,龙州的消息也许还没传到上海来,但她昨晚已经知道了,不然看管她的粤军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将她放了。白玉看着他脖颈上暴起的青筋,眼泪忽然像断了线一般流了出来。她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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