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恍惚,声气不同于以往,种种异样全教池敏看在眼里。
事后池敏告诉江嬷嬷:“原娘子大抵便是画师赵无拘的妻子。”
她说:“原娘子见着《眠犬》,未览全貌便目泛泪光,这是十分熟悉赵无拘的笔法,认了出来,触动情肠。她对赵无拘如此情份,偏生假作不识得他。依我看,她失踪又住进别业,都非自愿;绝口不提身世,准是受了威胁,有所忌惮。”
江嬷嬷挢舌不下,道:“这等说,那原娘子岂不是被掳来的?捉掳良家妇女,这不是小罪啊。”
“原娘子不只是良家妇女。”池娘子微微蹙眉,“你莫忘记,张娘子说,赵无拘与他异姓兄弟韩一共娶一妻,韩一是副千户,从五品。”
“哎呀,玦二爷捉掳官家女眷,这不是拎着脑袋当球踢吗?”
“玦二爷说他受贵人托付,照料原娘子。”
“那玦二爷也是从犯。”
“兴许他不知内情,也教贵人蒙在鼓里;即使知情,贵人逼迫,他又能如何?”
“姑娘……”
“我并非为玦二爷辩白,以前在许家,上位者倚势逼下位者做帮凶,这等事你难道见少了?”
江嬷嬷左思右想,硬着头皮道:“姑娘,你怀疑过其实并没有贵人这号人物,只是玦二爷的托词。再有,木拉说原娘子和赵无拘的事已有明证,那么她说玦二爷对原娘子……”
池敏思及木拉醉言“玦二爷喜欢原娘子”,面色一沉。
江嬷嬷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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