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叶或撞上草丛惊动人,她铰了床单充当带子,将它背对背绑在身上背着走。
“嗷呜,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原婉然轻轻解下嗷呜,“别跑,别出声。”
嗷呜果然乖乖不跑不跳,就在地上静静伸个懒腰。
“你辛苦了,”原婉然摸摸它的脑袋瓜子,“再忍忍,等离开赵家就让你自个儿下地走。”
嗷呜毛色灰黑,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只是乌圆眼睛汪汪映着月光,向人放出依恋的暖光。
原婉然一阵心软,将脸凑向它贴蹭:“以后你不比在赵家这般享福,不过我们夫妻会努力挣钱让你吃好的。”
她抱着嗷呜在树下歇脚,月光如水银泻地,可惜驱不走夜里一切幽暗。
原婉然只管盯着月光落处,不看暗处,心头依然揪紧,一下觉得暗处有视线紧盯自己,一下生怕哪个黑漆漆角落冷不丁冒出青面獠牙的鬼怪。
她不愿多想吓唬自己,便思想其他事消磨辰光,蓦然记起这日早前赵玦到流霞榭探视她。
赵玦道:“木拉姑娘走后,你成日在房里独坐,也不和人说话。”
“我喜欢这样。”当时她这般答言。
赵玦道:“你从前不是清冷性子。”
她疑惑瞥向赵玦,然则他以为自己从前什么样?
赵玦话声微低:“你在绣坊,和其他绣娘说也有,笑也有。”
原婉然想了想,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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