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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林嬷嬷一般衣着绸缎,头上戴的抹额却是朴素棉布,并且分明褪色。
赵玦想起缝制那条抹额的霜降,她说起选择棉布的用心,脸上有些小得意:“料子便宜,不好作嫁妆,我娘只能留下自个儿戴。”
时隔多年,霜降尸骨销朽,人事全非。
赵玦问道:“嬷嬷头风又犯了?”语似关心,实则不带感情。
林嬷嬷冷笑:“少废话,听说原娘子不见人影,可是逃了?”
“在别业里将她拦下了。”
“哼,有一就有二。我早说原娘子留不得,你偏色迷心窍保下她,果然她不能安份。我已禀报德妃娘娘,你因私害公,等着受罚,原娘子也休想再活着添乱。把人交出来,我要带走。”
“不劳嬷嬷费心,原娘子仙游了。”
“她死了?”林嬷嬷不等赵玦回答,又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休想玩死遁把戏包庇她。”
“嬷嬷不信,就随我进院一探究竟。”
暗香阁二进院里,院心以帐幔围出一块四方地儿,原婉然给安置在当中床榻上。
林嬷嬷随赵玦进入帐幔,不久厉声质问:“赵玦,你什么意思?”
赵忠守在二进院门口,听得帐幔内他的主子淡淡回道:“正是嬷嬷你眼里见到的意思。”
“赵玦,你不只胆大妄为,还痴心妄想。我这就带原娘子回去,请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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