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长住久居倒渐渐惯了。此地和我家乡多所不同,不过自有它的好处。”
赵玦温和如故:“只是池娘子思乡之情从来有增无减,足见在你心中,梁园虽好,终非久恋之家。”
“这……”
池敏越听越惊,赵玦原本只说送她回乡一游,何以自己假意试探,他竟顺水推舟?
岂难道她弄巧成拙,玩弄心机教赵玦厌烦,索性撒手?
池敏正自猜疑,赵玦走到案前,由案上拜匣取出一只信封,走回递向池敏。
“设若池娘子回归故里,你我相识一场,赵某有些小微物相赠。”
池敏愣愣问道:“玦二爷,这是?”
“通州一处宅院地契,供池娘子栖身。虽是浅房浅屋,倒还堪可居住。”
池敏听说,身子冷了半边。
赵玦早将地契备在手边,看来早早便存心将她远远打发。她方才试探,竟是撞进他挖的坑里,遂了他心意。
但是几时赵玦变了心?这一向她待赵玦淡淡的,他都不以为意,恒常礼遇,岂难道积怨至今,终于忍无可忍?抑或他有了原婉然,喜新厌旧,可又为何将原婉然丢在别业不理?
她心乱如麻,到底要强,勉定心神道:“玦二爷,无功不受禄。况且我家乡在永州,回的也是永州。”
赵玦道:“许家在永州不受待见,池娘子教人发现回乡,恐怕要受牵连。不如移居通州,通州邻近永州,水土风俗相仿,容易习惯。池娘子闲时思乡便回永州走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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