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初入逍遥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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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刚要开口，忽见龙宫梁柱上盘着条白蛇。蛇眼猩红，吐着信子嘶嘶作响——那是他幼时在破庙躲避追兵时，与他共处昼夜的"伙伴"。

"抱歉。"李观澜收剑入鞘，"在下还有要事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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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死抉择

第二日黄昏，李观澜已游遍三界。

他在广寒宫与嫦娥对弈，在瑶池与王母论道，在凌霄殿与玉帝把酒言欢。每处仙境都极力挽留，许他以长生不老、位极人臣。

最令他动摇的是在兜率宫。太上老君指着八卦炉中的金丹："此丹可让你重返少年，与父母团圆，与兄长把酒言欢..."

炉中金光映出李府旧景：父亲在院中练枪，母亲在厨房忙碌，兄长带着幼时的他放风筝...

"留下来吧。"老君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外界已过百年，你回去也是物是人非..."

李观澜望着炉中幻象，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知道老君所言非虚——在此停留两日，外界已过百年。即便此刻回去，也寻不到故人踪迹。

"公子可想清楚了？"柳小姐不知何时出现在身侧，手中捧着那盏七彩茶汤，"饮下此茶，便能永远留在这极乐世界..."

李观澜接过茶盏，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茶香沁人心脾，让他让他想起母亲最后那笼寿桃饽饽的香气。只要饮下这茶，就能永远摆脱痛苦，享受永恒极乐。

"娘..."他喃喃自语，茶盏已送至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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