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澜在酒馆二楼雅间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时分,醒来以后他头痛欲裂,原是牛二在他杯子上动了手脚,他被麻晕后,牛二顺走了他的包袱。
李观澜摇摇晃晃起身喊来小二“小二,你可知昨天我倒下以后,都发生了什么?”
“客官吃醉酒以后,和您同行的客官付了酒菜钱,还特意关照让我扶您到雅间歇息,房钱也已付了,特意吩咐不得有人讨扰,还给留了二两银子让我转交给您!”
“这个混蛋!欺我太甚!”李观澜愤怒的将手狠狠地锤在桌子上。
“小二!备马!”
“客官,您的马也被昨天同行的客官牵走了!”
“唉!世间竟有如我一般愚蠢之人”李观澜只能深深地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李观澜起身走出酒馆,似被抽了魂一般游走在大街上。
他能想到追寻牛二的唯一方法就是去赌坊寻他,而京都内的赌坊大大小小有三十余家,他便是跑断了腿也难寻到牛二的踪迹。
然而他还是一家一家的进去寻觅,在嘈杂的赌坊里,他见识了赌徒们的癫狂与悲愤,也见识了人性的复杂与扭曲,在奔走了半月之后,又累又饿的他早已在驿馆和酒馆用尽了二两银子,他累的瘫坐在街边,茫然的看着路边形形色色的过客,最后用仅剩的两个铜板,在路边的摊位换了一碗茶汤喝。
曲领大袖阑衫穿在灰头土脸的他身上此刻显得格外突兀,云头履的底子已然被磨烂。肚子被饿得咕咕作响!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典当行“掌柜的,我要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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