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片碎裂声中大笑:"这疯将军最爱装圣人,给他看看鲜肉馅饼怎么做的!
当第十七个村民被战马踏碎胸骨时,将军的灵魂突然安静得可怕。李观澜发现识海里的血色褪去些许,趁机将捆仙索残存的灵力化作水镜。
镜中重现三日前那场死局:当将军发狂般冲向敌阵时,埋伏在林间的三百硬弩手早已张弓待发;而若是固守待援,本该在两个时辰后等到东路援军。
"看懂了吗?"李观澜擦掉流进嘴里的血,"那支冷箭根本不是流矢,是你心神失守时,敌军术士顺着灵力波动打的灭魂钉。"
水镜画面突然转到囚车后方,有个黑袍人始终跟着队伍。每当将军情绪波动,那人手中的骷髅法器就会亮起红光,将囚车笼罩在血色薄雾中。
"他们在用你的怒火喂养法器。"李观澜感觉捆仙索开始回暖,"这些雾气正在侵蚀我们的魂魄。"
将军的灵魂突然剧烈震颤,这次不是因为愤怒。他认出了黑袍人腰间的青铜虎符——这是敌国监军特使的标识,意味着整个押送过程都是精心设计的炼魂仪式。
囚车在此刻突然停下,李观澜闻到熟悉的血腥味。三天前见过的独眼刽子手掀开车帘,铁钩在夕阳下泛着蓝光:"到站了,大将军。"
在身体被拖出囚车的瞬间,两个灵魂终于达成共识。李观澜把最后灵力注入捆仙索,将军则用战场磨练出的意志力压住心魔。当铁钩刺穿琵琶骨时,银索表面闪过一抹血纹,像条冬眠惊醒的蛇。
李观澜被铁钩刺穿琵琶骨吊在刑架上,血水顺着生锈的锁链滴落。他能清晰感受到这具身体里另一个灵魂在暴怒,就像被困在玻璃罐里的马蜂横冲直撞。
"你的战马都被剁成肉馅了。"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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