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起酒瓶给桌上几人的酒盅里一一倒酒,而等着他倒酒的时候,一旁的范松德则趁着这个时间,好似百无聊赖一般,十分丝滑地聊起了实事,道:“说起来,最近京城里最热闹的事儿,几位老哥哥可曾听闻了?”
范松德和周立轩挑着这时候才开始切入正题。
就是指着三人半醉,无论说什么,警惕不会那么强,想的也不会那么多。
果然。
张翼、曹兴、朱寿三人只当是知己酒友闲聊。
并未作他想,怀远侯曹兴不假思索地道:“应天府人人都在说的事儿,咱当然也知道,不就是当今陛下设下的两道考题,当做开乾元年的彩头么。”
范松德当即接话道:“听说当今陛下十分重视呢!谁要是得了这彩头,日后还不平步青云?张老哥、曹老哥、朱老哥,对此可有什么想法?”
范松德说完。
张翼立刻撇着嘴摇了摇头,道:“则,腐臭酸儒喜欢寻摸事情,咱这些人都是大老粗,寻摸不来!懒得想!”
虽然朱允熥放了大彩头,对绝大部分人也有巨大的吸引力,不过,淮西勋贵对此却不怎么感冒——他们是武人、是莽夫,本来也不太喜欢动脑筋。
况且,在淮西勋贵看来,他们等着的,甚至即将得到的东西,可不是个什么区区「彩头」能相比一二的,自然也就无所谓许多。
一旁的朱寿则是挑了挑眉,看向范松德道:“莫非是……你对当今陛下的心思,有了什么头绪?”
这是最近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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