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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蹙了蹙眉,没好气地道:“道衍师父这是何意?”语气之中隐约可闻一丝不耐。
没办法,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道衍和尚虽然也是个不差的,主意多、想法也多,可奈何……应天府那人……太吊诡了,两相对比之下,朱棣心里有些不耐,也算人之常情。
他甚至已经在心里暗暗想着:以后若是有机会,定要将那人,也收入自己麾下才好!朱允熥那黄口小儿除了身份上比自己更加名正言顺,旁的,能比么?
道衍和尚虽也看出来朱棣心里的些微不满。
不过他也并没有点破,只不急不缓地道:“方才在院子里的时候,贫僧被陛下一激,也只一个劲儿地想着把这考题的答案和和谜底给想透,可如今回头一想……”
“却是着相了。”
“考题已经出了,不管其中到底有怎样的玄机和奥妙,陛下心里已经向着应天府那边了,便是王爷与贫僧现在真的想出了这两道考题的谜底,于大事又能如何?”
“下棋,最忌讳执念于某一处边角。”
“或许陛下他……”
说到这里,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而是转头把后面的帘子掀,远远看了一眼私宅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