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是什么可以被随意撒气的受气包吗?
纪宴行眸光微敛,冷哼:“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别人?”
余念大脑一懵:“我怎么了?”
他这话的意思,还是她的错了?
余念仔细回忆那两天的事,她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啊。
余念::“我——”
咚咚咚。
突然有人敲门,护士在门外喊道:“纪先生,该换药了”
僵持的气氛被骤然打破,余念看了他一眼,起身去开门,护士微笑的道:“纪太太,我来给纪先生换药”
余念测过身,轻轻点了下手:“幸苦了”
余念将灯打开,余光不经意瞥到他胸前大片的红色,余念募地屏住呼吸,白色绷带上隐隐可以看到血色。
她站在原地,看着护士把纱布揭开,李铭血肉模糊,垂在身侧的手指不停的颤抖。
许是他表现得太平经,让她没有意识到这场车祸有多严重,直到此刻,鲜血染红整个纱布,触目惊心,让人心惊肉跳。
他真的很耐疼。
护士包扎完,对着余念叮嘱道:“纪太太,您注意点纪先生得伤口,如果反复流血得话很可能会留疤”
余念一怔,随即点头:“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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