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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宴行坐在病床上,身上穿着病号服,闻言晃了晃打着石膏得左手,不咸不淡得睨着她。
余念觉得他是装的,解扣子而已,一只手也能做到。
但他现在这么惨,她还硬要他自己动手,显得她冷漠无情。
解扣子而已,解就解吧。
想通后,余念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走到床边,俯下身,伸出手一颗一颗得给他解扣子。
病房内的光线本就是暖色调的,静谧又暧昧,他和她的身影在光影下交叠,落在地板上。
纪宴行一瞬不瞬的盯着热她,目光深邃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