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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没有故意。
余念愤懑地看他。
撞上纪宴行吊儿郎当的眉眼。
纪宴行没再逗她,扯唇笑了下:“上床睡觉吧。”
余念跟他解释不通,索性不再解释,清者自清,她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上床,背对着他躺,纪宴行抬手将灯关上。
黑暗中,余念感觉到他躺在床上,跟她之间的距离很近,她下意识地想往床边挪一挪。
身体刚要动,忽然腰间一沉,纪宴行拉着她的右手,不轻不重地给她揉着。
余念一怔,听到他问:“手酸不酸?”
她的手没有停歇、育速度的动了半个小时,真的很累很酸,
都快磨破皮了。
“我揉揉。”纪宴行轻轻揉捏着她的虎口,替她放松。
余念咽了咽嗓子,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他不咸不淡地道:“毕竟是因为我,纪太太的手才会酸,我该负责”
因为昨晚的事,余念待在病房里总会胡思乱想。这几天她都在客厅里办公。纪宴行倒地没阴拦她不过擦身体这活还是落在了她的头上,好在纪宴行的手很快就恢复了,擦了三四天,余念见他的手能自由活动,就不再帮他擦了。
她的律师执业证也拿到了,不用再做助理的工作,这段时间正忙着和新来的实习律师交接工作。
与此同时,伴随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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