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成香料的钩吻花。
这种花少量可做香料,多量可就是毒药了。
暗红色的花萼落在地上,谢承宴锦带后的双眼陡然眯起。
三日前神机营突然暴毙的那伙匠人的胃里,正是这种钩吻花。
上京没有这种花,所以谢承宴一直找不到解法。
只是面前这个叶兰舟的手法太过拙略。
谢承宴一抬手示意,内务府的几个太监过去拦住了皇后,只见皇后一边挣扎着一边吼叫道:“你胡说什么?!你这意思是说我冤枉了你?”
叶兰舟伏坐在地上抽泣,手捂着脸上那一片巴掌印,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又转身拽住了谢承晏的衣角:“王爷明鉴啊!皇后娘娘这是在逼妾身啊!”
谢承晏也是没想到这个才进宫的贵人敢做这么一手,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却还是被她拽住了衣角。
锦带后的眉头微微一蹙。
太医院这时也来了人,皇后被几个宦官掐住手腕,她依旧嘶吼着:“你怎么可能有龙胎!等着降罪吧!”
太医给叶兰舟诊完脉象,随后转身对谢承宴行了个礼,禀告:“王爷,叶贵人确有滑脉之象,确实是喜脉!”
这下寝殿内的众人都震惊了,胤宁皇帝这么多年只有一个子嗣,没想到人都到下边了,在上面还能再留一个。
“不可能!”皇后依旧在挣扎,早已没有平日该有的端庄:“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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