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起不来,您能扶一下我吗?”
贺秋茂显然是看出了叶兰舟眼中的一丝窘迫,连忙走过来,说道:“娘娘日后可别这么说,您是主子,有什么用得上奴才的,尽管开口就行。”
他在手将要搭在叶兰舟身上时,又说了一句:“娘娘,冒犯了。”
叶兰舟借着贺秋茂的力道站了起来,但面对他的示好让她有些不适应。
谁不知道这内务府的掌事权利大得很?贺秋茂才三十不到就爬上了这个位子,可见手段高明,这样的人对着谢承晏示好,那是情有可原。
但是对叶兰舟一个先帝的遗孀示好,没道理的事儿。
一边寻思着,一边离开了灵堂,毕竟她确实不想再读那些东西了。
内务府给她安排的住所是在靠近后山的一处宅子,寺庙之地,不见得多精致,但好在那处宅子清静,适合养胎之人。
叶兰舟才进了房门,便看到谢承晏正在里面,她心知这是要送她出广福寺的,这下也就明白刚才贺秋茂为什么对自己示好了。
谢承晏先前救过她,刚才估计又吩咐贺秋茂把自己替下去,但贺秋茂不知道两人之间是有交易的,还以为是谢承晏对她有意。
她向里看去,房间里的光线昏暗,谢承晏难得的摘下了眼前的锦条,一双幽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此刻正冷冷地盯着走进来的叶兰舟。
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可惜不能常看到。
她缓步走到谢承晏面前,恭顺地行了个礼,随后替谢承晏到了杯茶水,推到他面前时指甲磕到了杯口,“钩吻花的毒素应该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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