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道:“他皇兄的葬典,他是说病就病。”
她扶住了额头,身边的侍女实相地过来给她轻揉额头。
太后多少年的老毛病了,当年胤国战乱,那时候的都城还是金陵,但南蛮入侵金陵城,皇室人不得以才迁都到北方上京。
那一路逃亡当真算是狼狈,她这头疼的毛病就是当时落下的。
贺秋茂跪伏着身子,只听太后又缓缓说道:“当年钦天监说他与三哥儿的命数相克,就应当把他送出京,在上京待着果真出了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看下面的贺秋茂,问道:“哀家记得贺总馆当年是跟着哀家一行人到的上京,你怎么看?”
贺秋茂恭顺地行了个礼,答道:“奴才哪里敢说天家的事?奴才只知,胤景皇帝既然这么做,那就必然有胤景皇帝的道理。”
太后冷笑一声,“你话说得到是好听,哪边都不招惹。贺总馆最好一直这样,莫要忘了前朝内务总管是怎么死的了。”
贺秋茂和这前朝的内务总馆拢共也没见过几面,他一直是司礼监的人,官级算不上高,本来和内务府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但终究是万岁爷跟前伺候的人,说话有几分威慑力。
先他的那位内务总馆和宁王勾结,当年在金陵城造的反,可惜最后宁王没成功,被关在上京城门外乱箭射死了。
如今上京南门外的血腥气经久不散,就是当年宁王的军队死伤惨重,最后都丧命于那。
那位内务总馆也于乱军中丧命。
贺秋茂听了太后提起这事,冷不丁儿地打了一个寒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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