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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盛安手下的一个人突然挣脱开了,向着谢承宴和燕素的方向冲来,袖中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径直地向着谢承宴的胸口刺来。
燕素叫了那人一声,“三儿!”
匕首就在谢承宴不远处堪堪停了下来,“他还杀不得!”
谢承宴看着孙盛安,轻啧一声:“你怎么不看好了他?”
一边说着,一边用剑柄打了一下那人的膝盖,他腿一软,径直跪了下去。
孙盛安白了他一眼,“你要是能被一个小贩伤了,我当初就不会跟你了。”
接着又搜了搜手下那人的身子,最后把袖子里的匕首翻了出来,手里一掂量,放在月光下看了看呈色,有转头塞到了自己的衣里:“东西真不错,能用得起这个的,怎么会缺这点钱?”
那人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抿紧了嘴,低着头,一言不发。
谢承宴看他这副样子,不由得嗤笑一声:“本王见惯了你们这些嘴硬的,但是没关系,跟本王去一趟衙门,保准儿你们什么都说了。”
他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侧的燕素,笑得意味深长:“问你们主子就知道了,她可是当过掌刑的。”
燕素听后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抬眼正好对上了谢承宴的一双幽黑色的眸子,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更为诡异。
她是在他手下当过掌刑的,只当是谢承宴是个手段狠辣的人,如今成了受刑的,他手上的刑罚没扛过两轮,就发现这谢承宴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
在第七根手指的指甲被拔掉后,只听谢承宴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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